say goodbye

有缘再见。

而今我已忘记了他的面容(甜)

距上海一别已经四年,明诚这两个字被青瓷取代。

大姐去世不久,上海依旧动荡不安,新来的特高课课长对明家大起疑心,明楼在与76号各路人马虚与委蛇的空隙安排人送阿香回了老家,明诚依旧跟着明楼进出日本人的地界,却没有想到有一天明楼也会送他走。

“青瓷同志,现委派你去往南京执行秘密任务,明晚启程,自有接头人与你联系。”

明诚捏着电报纸直奔明楼书房,纸张拍在桌上发出脆响,与明楼平静淡漠的眼神对比强烈,激的明诚心中火苗又高了一层。

“上头的命……”
“你就是上头。”
“……出去。”

两对眸子,一对掩着深不可测的算谋,一对溢着毫不退让的不解。

第二天明长官和他的明秘书长依旧照常上班,只是没人知道在那间无数人羡慕的大办公室里,明长官因为什么原因摔了杯子,明秘书长又为什么摔门而出之后便被调去了外地,新来的秘书是怎么在试图进入办公室后被明长官责罚。

南京的日子比上海舒坦,却意料之中的让人难受。明诚无数次想借着任务的由头回上海再见他一面,却都是在任务结束后的表彰电报最后一行多了一句——“安好,楼。”

明诚一张明楼的照片都没带走,这种工作的,最怕就是被人记住长相,明诚怕自己暴露连累明楼,也怕自己夜夜睹物思人。

有次任务明诚被子弹贯穿了肩膀,巧的是这回是右肩,高烧昏迷中护士在他口中听了无数个明楼,无数个大哥,但仅一句——先生。

明诚已经数不清有多少个日子没见过明楼了,在这座小城市消息却传的很快,每张电报后依旧会有让人心安的那三个字,但明诚早就从各路消息得知上海的明长官最近过的好还是不好,与日本人周旋的又是何等的劳心劳力。
得知他周全,便是最好的安慰。

报国行赴难,古来皆共然。
虽早已忘了他的面容,
但家园同在,
信仰同在,
心同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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